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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之人生<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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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6 04: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关于易的下作我还补充几点:
  96年在相思的时候,有一次晚上我和该乡一个年轻干部万强[公田人]在易家里坐,易本人不在家,只有易老婆和小孩在家,同时起身走的时候那个干部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一点,易老婆就说“小陈恩晚上就到这里睡啦”,它们那时房子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套间,是从筒子楼稍微改装过来的,怎么睡?而且它们在二楼,我住的地方就在同一栋的三楼,相隔不过一二十米,有这个必要吗,它这是什么意思呢?
  有一次易带着我和该乡秘书李革伟以及计生办一个女干部下村时,在路上,易叫我和李秘书走一路,自己带着计生办的女干部走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易很虚伪,平常喜欢到娱乐场所声色犬马,所以穿得很时髦,但当接到县领导来视察的通知时,马上到家里换一双老式土气点的皮鞋再接待领导,领导走后,马上又换回时髦的皮鞋,这就是它对上表演所玩的把戏。
  96年相思乡有个叫廖灭螺【口音是这样的】的干部,谈了女朋友后有时进进出出跟女朋友手牵着手,有好事者说给易听后,易板着脸对着一房子的人手一挥说:“恩里都莫管他”,这就是他的心胸与品性,看不得别人幸福。而后来,廖灭螺有个侄子廖继承毕业后98年在月田农技站上班,易老婆几次愉快地提到【事实上,她还提到了不少其它的人,她有这习惯,展示或故意炫耀战利品嘛】,至于廖继承夫妇有没有被易所骗,可以问问县农业局或月田镇的干部。
  有一次我因调动之事去杨林乡它家里找它时,它装模作样打电话问别人,我听到别人在电话里说原来曾答应跟我对调的月田农技站廖继承之所以变卦是因为在月田有了女朋友正在谈恋爱时,易那张下贱的脸马上拉下来了,什么原因,它诱害了的女青年,人家还不能说那女青年跟自己真正的男朋友谈恋爱,似乎那女青年跟它才是谈恋爱,跟正牌男友倒不是的了,您听过有这么混帐的逻辑这么混帐的人吗?易就是。
  2010年我曾经在红网上看到有人回帖问,为什么易副县长司机的老婆凭关系进到医院以正式职工的身份上班了,这里面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以上是针对易利用输灌片面信息麻痹诱导文昌村民包括我父母说出不符合事实的言论来为自己洗刷罪恶的进一步揭露,事实上还有很多东西是更细致更微妙类似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能给人明确结论的那种事情我没法写出来,但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还有极少数亲人也是清楚的。下面我要很痛心地揭露几件去年和春节期间发生在我亲戚中的事情,有些是我能肯定的,有些则只能让您自己来评判和做结论:
  去年11月份左右,我所在的项目组的项目经理【自称做了5年开发却丝毫不懂开发技术的南郭先生,名副其实的傀儡性质的管理人员】表情非常愉悦轻松地说他表姐离婚了。根据以往的经验以及此人的德性,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亲戚中有人出事了,但因为电话被窃听的原因,我不方便打电话给家里询问。春节回家,听到家里人说,我湖北通城县的一个跟我几乎没有什么交往的表姐,40多岁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因为多年比较好赌,在去年下半年的一次赌博中输了30-40万,人已经被吓得跑到广东去了,这边家里的丈夫无奈之下跟她离婚了,可怜她母亲我的姑母已经70多岁了,还要承受这种打击。家里的亲人还说,听说我表姐的事可能跟什么黑社会有关。然后春节期间一名充当易团伙走卒的村民在我家坐时,毫无头绪地说过去文昌村有个叫益群的人在雅安日报当记者,此人笔力如何如何好等,我问他是不是我村现在那个叫益群的村民,他说不是。后来我打听了很多人,都没听说过我村原来有个叫益群的记者,更不用说是在什么雅安日报这个怪异的地方了。于是当天我就用手机上网搜索“雅安”这个关键字【这是我的特点,有需要了解的东西,百度一下,负责监控我的人老早就明白我这个特点】,发现还真有雅安市这么个地方,但看到的前十条都是讲雅安警方如何破获一起赌博案,并且赌博中有使用最新的电子及监控技术手段出老千的案情。这时我明白了,那走卒的目的就是传递雅安二字给我,易团伙的人利用熟知我喜欢百度搜素并做些分析的特点,让我明白,在我表姐赌博惨输一事中很可能就有它们用类似雅安赌博案情中的方式下黑手的影子,并且由于手法隐蔽,我抓不到任何把柄。结合我在第二封信中谈到的易畜牲跟通城县一个2001年时的副县长关系很好,以及说了易畜牲就是岳阳县头戴红顶的黑社会头子一事,以及以往易畜牲害了人后还要用各种隐蔽方式透露给相关人以令打击对象痛心的一贯手法,我能断定易畜牲又在我亲戚身上干了一桩罪孽深重的恶事作为对我写信揭露其劣迹的报复之一。过了两天,当我再次百度“雅安”这个关键词时,前一页显示的不是赌博信息了,而当我百度“雅安 赌博”关键词时才再次出现那些赌博案的信息。我表姐好赌原本是错了,但这可以通过正常的行政手段处罚她,教育她,令其改正错误,而不是用这种黑吃黑的手段弄得人钱财惨输、家离子散。而且话说回来,我表姐赌博已经多年,为什么平常没这么惨输过,唯独去年我状告易畜牲后才出现,同时如果那次赌博确证有易畜牲那伙人陷害,那么她输了几十万元钱都去了哪里呢?她为什么又吓得马上逃离通城甚至湖北去了广东呢?我问了不少亲戚,我表姐早年表姐家庭经济条件较好是事实,但跟什么黑社会是没有关系的,那为什么传到我其它亲戚的耳里就故意说她跟黑社会有关系了呢?为什么那边我表姐离婚,远在千里之外的北京的我同事能及时以一种违反常理的表情透露出来呢?彭书记,请您不要怪我想得多,要怪就怪易畜牲平素害人用心实在太深且极端下作,而且它一直操控着围绕着我周围环境的舆论。
  春节初八晚上,月田半洞村我的一个在外打工的表弟因公司需要去县政府办出境证,因为那天人太多他上午去排队,到下午5点多才办理完毕,这时已经没有荣家湾回月田的班车了。由于他回家心切,这边家里他两个堂兄骑着踏板摩托去荣家湾接他,在接他回来时,摩托车开到了月田大洲地段,天色已黑,在一个下坡路上突然一辆小车从一个急弯处逆向急速拐过来,并且小车开着强烈刺眼的远光灯,于是摩托车上的三个人一下子失去了视觉能力摩托车自然也就失去了控制冲向路边的水泥护墩,可怜摩托车上的三个年轻小伙全部腿骨折躺在市一人民医院,坐在最后的伤势稍轻一点,做了一次手术后个把月时间就出院了,开摩托的因为双脚踩在踏板上伤势居中,一两次手术后可能能出院,而我表弟伤势最重,大腿粉粹性骨折,在出事地点甚至掉下了一段几厘米长的骨头,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两次手术后,还可能需要手术,手术后还不能确定结果。而肇事的小车逃逸,又是夜晚,又是逃逸。这件事情我虽然不能完全肯定就是易指使人干的,但我的结论是有或没有各占50%。因为我很清楚,易畜牲自从09年系统连贯性地窃听我的手机以来,对我的亲人、亲戚、朋友不管有没有来往都是使用着窃听方式对待的,对经常与我来往的亲人、亲戚、朋友更是全方位严密监控,特别是在去年我给您写信后尤甚,这点我已经验证得足够多的了,至于它的陷害或引诱精心策划到何种程度,只有我内心中最最清楚,大部分都是极端阴险而又微妙到难以言说。当一个人除了纯粹的思想外,其它一切都暴露在一伙畜牲般的下作东西手里时,您说这个有多么危险,特别是像我的亲戚其本人完全没有觉察到这种监控时。也就是说一个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的一切行踪、言论、行为、弱点等等完全暴露在另一伙时刻想狠狠地害他的人手里时,您说这种情形谁能接受得了,这种生活谁能持续下去。假如在这个过程中,此人出了意外时事情,那么当他明白过来后,会不会本能地怀疑到窥视他隐私的那帮畜牲身上去。所以我想请您调用相关资源和手段能仔细查一查这件事情,当然查的目标就是易畜牲,这是它长期下作监控别人的应得结果,也是它作法自毙。只要它的监控行为还在继续,一切意外或非意外的事件都会首先怀疑到它的头上去,不管它长了几个头,假如查到证据的话,都会给它清算下来。当然我也知道这件案子到现在查起来很难,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上次给您写信时本来就是要写进去的,没想到信还没写完连带数码相机的存储卡都被易畜牲那伙给扒走了,这样更是耽误了时间,特别是假如真是易团祸所为的话,那更是难以调查了,毕竟是专业策划专业手法还有专业的反侦查能力摆在那里。所以,我想恳请您在调查此案的同时,联合其它相关部门彻底调查易畜牲在对我的监控中到底使用多少违法的手段,陷害了多少我的亲人亲戚,该不该这畜牲血债血还,至于此畜牲使用了多少下作的方式透露窃听信息来挑拨离间我和我亲人亲戚的社会交往这点几乎不用调查了,我可以告诉您:不计其数。如果您或该畜牲的相关监管部门不尽早对其布控调查以终止其泯灭人性的变态行为的话,迟早我会不择手段地弄死这畜牲,如果万一机会难得无法避免伤及县府哪位无辜的官老爷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  
  彭书记,我知道您很忙,特别是在各种思潮紊乱各种事件层出不穷的现时社会里,您要处理要思考的事情会很多,但我写信给您也已经跨过一年了。我确实是很无助地恳请您通过组织手段果断地处理以至于结束这一切。同时,现在我觉得我写给您的前面六封信您可以任意公布了,从我们文昌村到岳阳各个县直部门、乡镇机关到县政府所有领导到市政府所有领导与市直各部门都可以。就站在作最坏的打算,以我一命换取易畜牲一命的话,也需要终止其窃听监控才行,否则起码目前我几乎近不了它的身,难不成我以纯粹的无辜为代价制造某种事件,那不是太便宜易畜牲了吗?甭说谁提拔易畜牲,只要易畜牲在岳阳县的任何重要岗位上存一天,便是监管部门在对岳阳老百姓犯罪一天。请您回过头来想一想2010年下半年岳阳市南湖度假区笑呵呵食品公司的那场人为纵火的火灾,老百姓一般可是不会有这么阴险毒辣的,那这场火灾除了害苦了那个老板外还打击了政府里的什么人呢?那人跟易是一种什么关系状况呢?您要感兴趣的话调查一下思考一下吧!还有前一段时间以来发生在岳阳县的两场烟花炮厂的安全事故,一场赶一场真巧啊,这里面有没有官场勾心斗角暴露出来的痕迹呢?如果有,那这些事故的出现打击了谁,谁又受益了呢?为什么有人开玩笑说,公田炮厂事故的前一天,有人就听到了爆炸声呢?还有人说:好手法,一箭双雕。要知道,能操控特务手段的人制造几起这样的事故真是太小意思了啊。彭书记,请您找准时机,联合力量尽快了结这一切啊。这个畜牲所造的罪孽可不是几个冷眼、几声轻笑或几回诅骂能带过的呀,它的罪孽上沾的可是多少人家无声、无可奈何的血泪呀!
  顺便恳请您本信能尽量不要落到易手里,我有难处,以后向您解释。
  致敬
  陈华林
  201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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